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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7/5 9:48:00

也和丁弘先生"闲话"《资本论》


拜读了丁弘在《杂文报》发表的《和一位青年朋友闲话


    资本论


    》,感触良多;接着《杂文报》又发表了*绪胜的《读


    闲话资本论


    后的闲话》、汪强的《丁弘先生是不是矫枉过正了?》,不久丁先生通过《杂文报》又回了汪强一篇《谈谈“剥削”》。于是我也来凑凑热闹,也来“闲话”一下《资本论》。


    丁弘先生说“马克思的*治经济学,从他的价值学说讲到剩余价值,主要是构建一个为革命服务的经济学。”此说还算精辟,然而,接下来的一句“出于正义感,有革命的激情,有煞费苦心的主观愿望。”如果我没说错的话,这就内含玄机了。“主观愿望”是否符合客观实际呢?“学问”就在于此了。


    由于苏共变修,也由于共产主义事业前无古人,故而马克思主义需要在实践中进一步发展,导致苏联解体、东欧剧变,对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来说,本是一个很好的考验。回顾2007年由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,和随之而来的经济危机,至今除中国外在西方还未能复苏;于是,在德国,马克思的《资本论》又成为热销书,“自由资本主义已走到尽头”、“美国独霸全球的单极世界已经终结”的呼声在西方此起彼伏;于是,美国《大西洋月刊》2009年4月号《卡尔·马克思的复仇》一文得出结论:“金融危机证实马克思预言”,1999年出版《马克思传》的英国作家弗朗西斯·惠恩在他的新书《


    资本论


    解析》中,也预言“马克思有可能成为21世纪最有影响的思想家。”看来,苏联解体、东欧剧变并不说明马克思的“主观愿望”不符客观实际,只是证明新生事物总是要冲破艰难险阻,呈螺旋式上升、波浪式前进而已。


    丁先生说到李大钊把马克思主义介绍到中国来,然而又说“他认为阶级斗争的活动破坏人类文明,对其进步意义有所怀疑。”请问,既然如此,李大钊为何又把马克思主义介绍到中国来呢?说实在的,在下反复阅读《我的马克思主义观》,并未看到丁先生所说的内容。是我眼拙?还是丁先生幻视?请看李大钊的原文:“关于实际运动的手段,他也是主张除了诉于最后的阶级竞争,没有第二个再好的方法。”这怎能说“他认为阶级斗争的活动破坏人类文明,对其进步意义有所怀疑。”呢?至于丁先生“究竟社会进步是靠生产力的发展,还是靠阶级斗争?马克思没有自圆其说”一论,李大钊的原文是这样的:“不过这个明显的矛盾,在马氏学说中也有自圆的说法。他说自从土地共有制崩坏以来,经济的构造都建立在阶级对立之上。生产力一有变动,这社会也跟着变动。可是社会关系的变动,就有赖于当时经济上占不利地位的阶级的活动。这样看来,马氏实把阶级的活动归在经济行程的变化以内。”这能如丁先生所说“马克思没有自圆其说”吗?


    关于“手会劳动,大脑不起作用吗?”丁先生是说“《资本论》讲得清楚,‘凝结’在商品中的是工人的劳动。商品的价值甚至是以时间计量的。这是《资本论》的理解。有人作这样的比喻,整个社会的运转,如同一个人体。社会财富的创造,只靠两只手,大脑没有作用吗?……社会生产只靠工人农民的双手干活,是这样简单吗?”并说“劳动创造财富,资本提供条件,科技提高效率,管理整合要素”给“‘资本’平反了”,“不再是《资本论》中认定的剥削的手段,不是坏东西了,不是每一个毛孔里流着血和赃物的东西了;而是不可缺少的生产要素,和‘劳动’平起平坐参加分配了。这样一来,剥削不复存在,哪里还有什么剩余价值呢?”


    这未免太露骨了吧?于是汪强提醒他“是不是矫枉过正了”。于是丁先生赶快请《杂文报》发表他的《谈谈“剥削”》,说“有没有剥削?我认为剥削是有的,而且是大量存在的”。我想,既写12月4日的《谈谈“剥削”》,何必发表9月11日的《和一位青年朋友闲话


    资本论


    》呢?不过,丁先生的文笔还是很高明的,《闲话》一文说:“试想,如果把‘资本’定性为生产要素,是科学的,是实事求是的,是超越时空的真理,那么,百年共运,兴无灭资的正义性便受到挑战。有人撰文说:‘对资本的否定和平反,是百年来共产主义运动道德沦丧而又回归的曲折过程。’”此话如雷贯耳,大有扭转乾坤之势。巧在文前用了“试想”、“如果”之词,给日后回旋留出了空间。妙哉!


    其实,马克思并不像丁先生所说的那样愚沌,资本在生产过程中的作用,在原始积累、剩余价值的论述中已经包括了。没有资本怎能积累呢?怎能产生剩余价值呢?所以用不着给“资本”平反。“凝结”在商品中的劳动,《资本论》说得清清楚楚是“劳动者的劳动”,而非如丁先生所说,单纯是“工人的劳动”,既然是“劳动者的劳动”,管理者、工程师、发明家的工作自然也是劳动。马克思说:“我们把劳动力或劳动能力理解为体力和精神神力的总和,它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体中,他的活的人体中。一个人在生产某种使用价值时,总是要把它发动。”至于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在商品中如何“凝结”,两者有何不同?这倒是关注《资本论》的人需要动脑筋挖掘、发展的,可惜丁先生没有这个兴趣。只是“煞费苦心”指责马克思“想着法子说明工人如何受到剥削而已”,故而认为是“玄虚的东西”。玄虚者,自然应当废弃了!


    看来“闲话”并非真“闲”。因为真正的“闲”,应当是轻松的,供作消遣的,而绝不是杀气腾腾的!2009,12,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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