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动脉瘤术后并发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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聚焦疫情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的他们有多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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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好,室友,现在我们是战友

成医院重症医学科护士钟永健

1月26日是我们深入疫区前线的第一个夜班,我们支援的医院,比邻华南海鲜市场,武汉第一批新型冠状病*感染的肺炎患者就在这里收治,这里是疫情重灾区,也是武汉第一批疑似、确诊新型冠状病*感染的肺医院。

我和大学室友张冀伟被派往7楼重症与呼吸病房,医院病人病情最重、最危险的地方。穿上防护服,我们互相在后背写上名字以便区分,还写了自己起的别名,他是“青羊区吴彦祖”,哈哈。

其实,这是我们第一次穿上如此严密的防护服直面疫情,一切让人觉得陌生又紧张。但走进ICU病房的那一刻,一切又变得熟悉起来,熟悉的呼吸机,熟悉的血滤机,牢记于心的各项危重症救治护理技术一下子派上了用场。

耳朵被防护口罩的系带勒出了压疮,但我只想快点回去休息,又能尽快投入下一轮战斗。

从护目镜里传递出我们的力量

医院重症医学科护士王胜楠

年1月28日晚9点,国家医疗队医院中法院区新型冠状病*肺炎病房。作为国家医疗队的一员,医院医疗队率先进入病房。

我是来自医院医疗队的一名重症医学科护士,作为一名*员,接到通知后,上夜班的我赶紧与同事交接完班,深夜就赶回家收拾行李,到家后已是大年初二的凌晨,与父母简单说明情况后便整理行囊,由于父亲刚刚做完脑动脉瘤手术,怕他老人家会不同意,但是没想到父母非常的支持,起床帮我整理。心理莫名的难受,但面对来势汹汹的肺炎,已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
初二的下午,北京有些阴沉沉的,院领导及科室主任、护士长送我们到首都机场,随后我便跟随国家医疗队来到武汉。

病房中,有一位患者是产妇,才刚生完孩子三周,我接诊她的时候,她已经躺在床上。她也是个护士,刚刚当了妈妈,情绪有些不稳定。她知道我是来自北京,但还是有些激动,我能理解她的焦虑,想安慰安慰她,就在处理完其他病人的时候过来跟她交谈。由于都是医务工作者,又都是母亲,我觉得我们还能聊得来,但她告诉我她的爸爸、妈妈、公公都病了,也都确诊新医院。随着进一步的交流,她情绪明显有些焦虑,我试图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下,但五层手套隔离的感觉已经消失,但她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哭泣,她相信他们全家都会平平安安。但她不知道,她的妈妈已经因为呼吸困难佩戴了无创呼吸机,我们需要她的乐观去帮助她和她的家人度过难关,但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跟这个比自己小的妹妹透露一切。

穿着厚重的防护服确实把我们跟患者隔离开,但我能感受到她的坚强,已经是夜里12点了,她仍然丝毫没有睡意,仍在询问已经转到病重区的妈妈,我也只能说,目前还算稳定。后半夜,我也因为体力不支被迫替换下岗,走之前我向她伸了大拇指,她也跟我微微点头。我相信她会越来越好,也祝她及她的家人平安,早日战胜病魔。

武汉百姓就在眼前,虽然他们看不见我们的脸,但我们还是尽可能地希望从护目镜里传递出我们的力量,让他们感受得到。

“姑娘,你还会再来么?”“会的!”

医院援鄂医疗队队员、ICU护理平台徐艺纯

年1月29日农历初五,我们今天要照料的是东区专门收治确诊或疑似新型冠状病*的患者,目前一共26人,包括1名危重患者,与我们共同工医院中法新院区的4名护理同行。进入病房后,大家开始分床。交班的老师问道:“一名患者病情危重,谁能来护理?”“我能,我就是重症护士!”我主动请缨。虽然在家的时候,我偶尔会抱怨重症监护室工作的辛苦,可在此时我很庆幸自己是一名重症护士,可以在最关键的时刻,用自己的专业为饱受病痛折磨的同胞们做出一丝贡献。


  

这位重症患者是一个65岁的老大爷,因病*性肺炎不能离开高浓度的吸氧面罩,稍微动一下便会呼吸困难。我接班的时候他还没有吃午饭,我问他为什么不吃饭,大爷说不想吃,太难受。我就劝了劝他:“吃完饭还需要吃药呢,不吃药病怎么能好呢?”见他勉强点点头,我马上把已经凉了的面热好,放到他床边,可大爷刚吃了两口便上不来气。见此情况,我说:“我喂您吃吧。”大爷一个劲儿说不用不用,我再三劝他,方才答应,不难看出大爷本是一个特别刚强的人。吃过饭后,大爷又不好意思地跟我说想要小便。用完尿壶后,我正要拿去倒,大爷说:“先别去倒了,等满了一起倒吧,省总得麻烦你。”看到大爷在如此难受的情况下还为我着想,心里忽然暖洋洋的。


  

接下来的6个小时中,我根据医嘱给大爷做了一些处置。被防护服层层包裹的我,身上早就被汗溻湿了。临到下班时,大爷不舍地望着我:“姑娘,你还会再来么?”“会的!”我十分肯定地回应他。看着大爷期待的眼神,疲惫、汗水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,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!


  

回到缓冲间里,我小心翼翼脱掉防护服,再通过一道道门,每接触一个部位都要用含酒精的消*液洗手,洗完之后手已经红红的了。待回到宿舍,洗澡消*耳朵、鼻腔,全部收治完已经八点多了。

今天是初五,晚饭是领队准备的饺子,虽然有些凉了,但吃到嘴里还是暖暖的。看看时间,孩子应该还没睡觉,我赶紧发个视频连线回家。孩子看到我,第一句话就问:“妈妈啥时候回来?”我说:“妈妈在上班,休息了就回去。”孩子又问:“你啥时候休息啊?”说着说着就用小胳膊抹眼泪,好像不愿意让我看见一样。我没法回答她,也不想骗她,只能匆匆挂了视频。回想起刚到武汉时,我问我们感染科的朱媛护士长:“你来了,两岁孩子咋办啊?”她转过头,忍着眼泪说:“跟我说啥都行,就是别跟我提孩子!”

来这支援的人都是孩子的父母,也是父母的孩子,而支持他们来到这里的信念,就是身上的这一件白衣。

只有深夜的安静,才能让我静下心来记录着生活的点滴。

我还有力气,但理性告诉我,必须出去了!

陆**医大学医疗队队员、陆*特色医学中心胸外科护士长赵孝英

图为赵孝英近照。新华网发(受访者供图)

今年的春节注定是不平常的,我和医疗队队友们选择在武汉团聚。从*29年,从抗击非典到汶川抗震救灾,再到利比里亚抗击埃博拉病*,每一次出征,不安与坚定总是相随。

这次出征武汉,也是一样。

不一样的是,奔赴武汉战场的我已脱下戎装,但这有什么关系?只要祖国需要,我就是一名*人!作为一名*人,就应该“首战用我,用我必胜!”

进入武汉,我立刻进入紧张有序的工作状态。集训动员、勘察现场、环境布局准备……“援非抗埃”的画面,仿佛又一次重现。很快,一个烈性传染病房就已建成。人员到位、物资到位、设备器材到位……我们的信心也到位了!

1月26日下午,我们医疗队开始接收病人了。我进入红区工作后,1个、2个、3个、4个、5个……收治病人的数量不断增长。“护士长,我们已经收治17名患者!还有患者在等待!”战友告诉我。我本想对自己说“一定要镇静”,但患者们渴望的眼神和眼前繁忙的工作,早已让我忘记了紧张。

不知不觉4个小时过去了,仍然不断有急救车将病人送入诊室。这时,电话响起来了,领导和同事催促我,时间已到,要进入清洁室了,以免过大的工作量引起体力透支。但我看到患者渴望的眼神,快要使完的劲,又再次生长出来,忽然感觉自己像一个充满无穷力量的小姑娘。“再等一会儿,等我把这位病人处理完!”“再等一会,再等会……”

我想,我还有力气,但理性告诉我,该出去了!

消*工作完成,我回到住所,已过凌晨。我开始回顾今天的工作,对自己说,“明天,我一定要在有效的时间里,竭尽全力救治更多病人!”

来源:健康四川官微、吉医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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